鸟憨 灵（2）(2)

“你还问我？你是怎么闯进两个鬼交叉成的鬼境的？要不是我闯进来的快你早就没命了！”
“……欸？鬼境是什么？”
hanser堪堪反应过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连忙追问。
“鬼境是鬼的一种能力，在鬼境之中就像是进入了另一个次元，普通人是没办法看见你的，你也看不到外面的人。”
小缘抬头看了看几成实体的阴气，有些发怵。
“不过你也是够倒霉的，出来居然能碰到两只鬼……幸好它们忙于内斗没理会你，不然你可能撑不到我过来。”
“可是有一个是刚刚才过来的啊，而且……”
hanser张了张口，话还没说完就被小缘打断。
“不可能，鬼本身就是普通人类看不见的存在，哪怕是灵，能被人类看见的条件也极其苛刻。”
“可是我真的看见了！”
hanser无来由的喊出声，似乎自己辜负了什么一样。
“……”
“我倒是愿意相信你……”
“只是……”
“只是什么？”
灵若是被普通人看到，那只可能是被与它自己生前执念相关的人看到——而且一定是善意的执念。
但这么浓重的怨气，哪怕上面的那一位是“灵”，多半也逃脱不了变成鬼的下场。
“还是不要告诉她吧……”
看着一旁面带担忧的hanser，小缘叹了口气，心中暗暗飘过念头。

转头看向天空，在hanser看不见的地方，数不清的怨气和阴气交叠纠缠，中心的地方几乎已然凝为实体，遮盖了小缘的目光。
这种级别的阴气，怪不得是灵也可以施展出鬼境……
不过……
“我能感觉到，你来之前，似乎是她救了我。”
“能不能……帮帮她？”
虽然看不见天空中堪称恐怖的景象，但痛苦着环膝落泪的身影却落进hanser眼眸。
暗暗捏紧手中的符咒，小缘有些犹豫，但还是做出了回答。
“我真是把头撞到了才会陪你一起疯……”
还能被hanser看到，至少她现在还没变成鬼……或许可以一试。
符咒甩出，将一团怨气击散消逝。
……
四周的景象让yousa怀疑，她现在已经不在原地了。
“死亡”过太多次的经历让她恢复意识的下一瞬便做出了戒备的姿态。扫视四周，视野中空无一人的黑暗让她有些不安。
刹那间，一股不属于她的念头闯进她的脑海。
“好痛……好痛！我恨他！我要他死！”
与声音同步出现的，是似乎无处不在的怨气，她下意识想动用阴气抵御，但却失败了。
她记得那个声音，那是……医院里那个被刀子捅穿腹部而死的女人。
“怎么样？还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