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郁金香(9)

商人：“永 远 的 奥 古 斯 都”
维妮娜：（苦笑）我记得这个品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有用血红的高贵郁金香才能召唤出奥古斯都的灵魂附身与其上，任何看过“永远的奥古斯都”的人都会产生将其据为己有的想法。奥古斯都的灵魂可以引渡到周围的植物上，为生灵带来恩惠。不过“永远的奥古斯都”的种子很难发芽，听说是……
商人：真老套啊，我有个更好的版本：就像黑死病一样，”奥古斯都”是郁金香之间的“传染病”，感染的郁金香会传染给周围的植物，除了花色之外，另一个影响就是种子难以存活。
（听到如此浪漫的故事被改的面目全非，维妮娜显然有点不太高兴）
维妮娜：您不相信有灵魂吗？
（商人摇了摇头）

维妮娜：那……神明呢？
（商人冷笑了一声）
维妮娜：那你相信什么呢？
商人：我相信什么？我相信这个“奥古斯都”能让我们挣大钱，我相信教堂里住着的都是一群骗钱的罪人，我相信人们可以考自己度过难关而不是什么神的“恩惠”
维妮娜：你……
（维妮娜被激怒了，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商人把伞横在二人中间）
商人：得了吧，没工夫和你吵架，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来找你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商人往窗外看了一眼，雨还是淅淅沥沥地下着，但比刚才要小很多，商人一边说一边回到桌子旁）
商人：认识你的邻居卡尔吧，他最近卖花发了大财，有人说他种出了“永远的奥古斯都”。不过也有人说，他只是从野外找到了一朵野生的“奥古斯都”并把它栽到了自己的花园，只用一晚，所有的郁金香都变成了奥古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