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郁金香(15)

维妮娜：（有些不快）我自己的钱怎么用都无所谓吧，再说爸爸妈妈是生病去世的，教堂说疾病是由于他们身上的罪孽太重，把他们压垮了，既然生前无法帮他们赎罪，至少在死后……
商人：（冷笑）疾病？是因为罪孽？哼，我们虔诚地祈祷，每一天，每一年，直到最后上帝的瘟疫降临我们村子，每一个我认识的人都死了，从儿时的伙伴到最亲密的家人，现在你告诉我，这是因为我们有罪，这是因为我们不够虔诚。凭什么？凭什么我必须双手合十才能有活下去的权利。那些教堂的骗子……
（商人说的上气不接下气，接着突然停下，从门口冲了出去。维妮娜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觉得自己也许应该追上去）
（维妮娜来到了拍卖的酒馆，一般爸爸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到酒馆散心，商人也曾说过自己会来这里搜集情报，这里和往常一样烟雾缭绕，聊天声，笑声，拍卖声使这里嘈杂不堪）

主持人：今天各位有福气了，上乘品质的郁金香，金黄到白渐变色，起拍价十万
维妮娜（向两个拍卖的参与者）：请问你们又见到过一个带鸟嘴面具的人吗？
参与者A（和B说话的同时拜了拜手）：有点贵吧，咱要不先等等
参与者B点头
维妮娜（向参与者C）请问您有见到一位鸟嘴医生吗
参与者C：诶呀，没见过没见过
主持人：呀，大家都不太热情啊，那八千一株如何，我们这可下了血本了
参与者D：怎么样，要不要啊？
参与者E：八千差不多了吧，再看看有没有人出价吧，咱别当第一个出价的
维妮娜：请问……
参与者D：去去去，别挡着我，忙着呢
主持人：（疑惑）还是没人要吗，六千！真的不能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