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尚）触碰(6)

“你……”
“我不走，刚跟九郎说了。”
“那你穿啥？”
何九华衣服没换，看他那架势也不像是会回房间拿。尚九熙话接的自然，好像一点也不惊讶何九华的留宿，如果能忽略他那乱飘的小眼神。
“这不有你嘛。”
“自己挑。”
尚九熙抱紧怀里的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淋浴间。何九华笑了笑，身子一翻，滚到尚九熙行李箱旁边开始挑。
这件是新买的；这件九熙之前穿过；这件不错，他俩一块挑的，还没穿出去过……
第二天醒来，尚九熙裹在被子里，被何九华牢牢圈在怀里。尚九熙动弹不得，也确实没动。他一点点蹭开被子，看着何九华的睡颜。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九华动了动身子，睁开眼睛。
“早。”
尚九熙对着那双还迷蒙着的眼睛，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又回到了曾经的每一个日常的早晨，尚九熙回了一声，何九华眼里笑意蔓延。

何九华松开手去洗漱，尚九熙得以自由，也跟着爬起来。两人久违的凑到一个洗手间，镜子里款式相似的衣服，不过三四个指头的距离，都让尚九熙一阵恍惚。
不知怎的，尚九熙伸手抓了把何九华手腕，疼得倒吸冷气，差点把牙膏咽下去。何九华反应比他还大，差点弹飞出去。
“别闹！不疼啊？”
何九华揉着手腕站定在几步外，没敢再靠近。
“疼。”
尚九熙委屈的嘟囔。何九华轻叹了下，又走近一点。
“我也疼啊。”
“哪儿疼？”
“心疼。”
真•小番外
某天，尚九熙突然想起何九华说起过的那个朋友，想问又不知道合不合适。结果饭桌上没吃两口，何九华直接就怼上来一句，“有话就说。”尚九熙顺势就问了。
“没什么不能问的。”
何九华给尚九熙盛了碗汤，慢悠悠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