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12 抢劫(2) | 绒炸【HCY水仙文】(4)

“你去死吧。”
“不能开枪！”
绒绒一把从背后抱住炸炸，拼命在他耳边重复着，“阿华，你冷静点，警察马上就来了，没事的，你别开枪。为了这种毫不相干的人把自己半辈子搭进去不值的，你听我的，你别开枪。”
绒绒的声音在耳边逐渐清晰起来，眼前也逐渐清明。
他在……哪儿？
在阿尔卑巴赫，在绒绒家的小餐馆里。
不在远郊的别墅，不在市中心的华宅，身边大多都是有着深邃五官的欧洲人。
阿卷在哪儿……
炸炸藏了很久的一口气突然吐出来，手一松，手枪啪嗒一声掉在地面。
“我……”
炸炸连着后退两步，摇摇欲坠的样子看的绒绒害怕。
绒绒伸手扶住炸炸，这时听到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他忙拍着炸炸的背安慰道：“没事了阿华，没事了，你很勇敢，别怕，警察来了。”

“……”
炸炸整个人重量压着绒绒，死死咬着嘴唇，发出很明显的抽气声，很艰难很艰难地完成了一次大喘气。
“我对不起他，我不该这么做的……”
“你没开枪，你没什么对不起他的，阿华，你是我们这儿的大英雄，冷静点，好吗？”
炸炸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漂亮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与外界隔绝的灰，口中不断地重复着几句话。
“是我该死，我错了……对不起……”
“求你……让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