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暂定）·第十一章·霍格与佩恩（02）(6)

站在自己位子旁的王不归像是触电一般，呆在原地。
“但，我们该做什么？”他继续问。
“我们真的能在敌人再次入侵前准备好吗？”
“万一明天、后天，或者半年后，敌人又来了......”
有了王不归率先提问的带动，其他学员七嘴八舌地，把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一时间，唧唧喳喳地混乱不堪。
台上的教官，脸上的面子早就挂不住了，他可不想自己带的新人，给总司令留下“深刻印象”，他大吼训斥一声，杂乱声才截然而止。
李凌不急不躁：“没有人能准备就绪。准备得差不多就该上了。我们是如此，你们也是。”

王不归也明白了：这两年间，如果敌人再犯，那么他们这些学员，也会在一夜之间完成身份转变，然后上战场。“我们时刻准备着。”他说。
台上的总司令冲他点头，“对，我们时刻准备着。我们是如此，你们也是。”他重复这王不归的话语。
李凌把现场交还给教官后，便离去。临走时，他不忘瞥了眼仍然站立的王不归。
“看来，你挺喜欢他们。”等在外面的柏特莱姆说道，“但我觉得，他们太过放肆，不懂得服从。”
李凌点点头：“你说得对。但不全面。对比之下，当时的我们，遵守铁律，上级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