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外传8：建立（7）(11)

空依着这话来到雨的床边，握住了她的手。现在她的皮肤变得苍白而湿冷，但呼吸比早前要显得平稳多了。
“她的灵魂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再过一两个时辰，她就会自己醒过来。但她现在元气还非常虚弱，千万不要让她着凉”
“那……敢问刚才前辈所说‘怕是’……”
“他呀……说的是‘怕是一次没办法弄干净’……本来还想接着说，谁知道你一听就晕了，搞得我们又返回来救你。睡够了你自己不就醒了”
“总之，我们今天中午肯定会再来一趟”队伍中的一人打断话，“在那之前，好好照顾妹妹”
和他们来时一样，师母他们还是从空的家门口传送离开了。送完人，空回到了房间里。这时已经日出，空就搬个凳子来到雨的床前，观察着任何可能代表着她好起来的征象。
很快房间里的亮度就不需要再点灯了。没过多久，阳光就照进了房间。
空本来打算到附近的早点店去买点东西回来，但现在让雨离开他身边一秒钟心里都没底，于是他又生起了火。既然雨的病因已经十分清楚，空决定在粥里加上补充元气的药材——当然，数量不太多。
即使是吃饭，空也小心地端着碗进了卧室。这时，他突然发现，雨是侧身躺的。

——雨，好像从昨天傍晚开始，身体都没有自己动过。难道——她已经能动了？
“雨？”空连忙把碗往床头柜上一搁。也许是听见了空的声音，雨也有了反应。她的手臂摆动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她的嘴唇也一直在蠕动，看上去象是要说什么话而不得。
“雨，哥哥在。想喝水吗？”
“哥……”长时间含混不清的发音后，空终于明白，她是在叫自己。空转身倒了一碗还温热的水，重新回到房间里。
“雨，来”
雨完全没有起身或者吞咽的动作。她只是探到了空按在墻上的手，用丝毫没有力量感的手掌握住。
“我在”空把碗放在了床头柜上，摸摸雨仍然稍微温热的额头，在她耳边轻声说。
没想到雨一抓住空的手就不肯放下来了。虽然空可以毫不费力地把手抽出来，但他每次想这么做，雨都会下意识多用一些力——尽管微不足道。
看来，她是不想放空走了。
空希望等她再次睡过去再离开，于是坐在床边好让自己可以稍微舒服些。这一坐，时间的流逝就变得不可感知了。只有太阳光的些微移动，和偶尔出现的飢饿感，才能提示处这世界还在运转。空用手在雨的眼前晃了两晃，确认她再次睡着，才用最轻柔的动作把手抽出来，拿回早已放凉的粥，坐在自己床上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