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中秋节（这次是甜的，真的）(3)

阿美丽卡咬了一口月饼，含糊不清地问。
之前？ 
很久很久以前，他君临天下的时候，万家与世同庆，万家灯火通明，他有时会和东瀛一起赏月，或吟诗作对，或互相打趣，他会给那孩子讲一些他经历过的、听说过的故事……
后来，中秋节就跟没有一样似的了 ——他总是在为那些不公平的条约而不甘，悲愤，愁苦……
再后来，他会去苏家祝苏中秋节快乐——顺带一提，那时候俄还很小，连话都讲不清的那种——一直在专心抱着月饼啃，把他给乐得不清……
再再然后，他会和来祝他中秋快乐孩子们一块过，他会跟孩子们一块说话——譬如讲讲那些历史啊，讲讲神话啊，还指导过一个孩子的论文作业……
可惜——那都是过去了。
“之前嘛……我记不清了……”瓷笑笑说，“不过今天……我很开心……谢谢你们。”

可惜少了那个他最想念的人。
月光透过书房的纱窗，被团扇形的窗棂隔断，斑驳细碎地散落在檀木地板上。
瓷没开灯，愣愣站在窗边。
他扶着窗台，看着夜空中的皎皎明月，叹了口气。
兴许是命罢。
他轻轻抚过手边书页，阖了阖眼。
“瓷！你找到了没？”阿美丽卡在客厅里喊了一声，“已经上菜啦！”
“这就来！”瓷匆匆拿起桌上的几盒桂花糕，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那本书，随后释怀一笑。
“（瓷）这是我做的桂花糕，尝尝味道怎么样？”
“（带嘤）味道不错，怎么做的？”
“（瓷）回去我把食谱发你一份。”
“（阿美）带嘤！你倒是给留我一块！”
“（瓷）别抢啦！这里还有！”
“（瓷）法！你倒是管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