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不如美人俏26（忘羡/双洁）(4)

八人座的圆桌上只上了两道菜，还都是素菜，酒自然没上成，东珠也被一粒银子交换回来。
魏无羡后来不用装醉了，纯酿后劲过大，真醉了。蓝湛面无表情把缠在身上的少年，在众目睽睽下抱出了酒铺。
等找到客栈，房间里的浴桶灌满大半热水后，脱光了的魏无羡跪在浴桶里，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在了蓝湛的唇边，两边手指同时用力把他嘴角往上提——
“你多笑笑……”少年像是梦游呓语，言辞含混不清，“你笑起来的样子可好看了……”
蓝湛抓住在脸上捣乱的手，放入热水中。“别闹，快沐浴，一会儿水凉了。”
把少年轻轻按坐在桶里，拿了木勺舀水，再顺着黑发浇下去，他做得很小心，以前第一次给魏婴沐浴的时候不小心把水弄到他眼睛里，两眼红了一夜不见消，自此以后，他都避过前额从后面倒水，前面仅用帕子沾湿，再从发根往后慢慢擦拭。
洗完头发，蓝湛又半蹲下来，隔着桶边，给魏无羡擦脸。

帕子经过……
帕子在这里停住，蓝湛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片刻后……
少年无意识地闭眼……
细长浓密的睫毛扫在蓝湛脸上，像一把刷子扫得他心痒难耐。
蓝湛……，松开了放在他后脑勺的手。
魏无羡眼神迷蒙地看他……
蓝湛趁着水还热着，又拿了帕子给他擦身。
水波晃动，少年迷糊得分不清自己在梦境还是现实，晕晕沉沉中，他低声唤道：“临樽、临樽……”
蓝湛弯着腰，听到魏无羡在唤人，把头埋得更低了些，“嗯？怎么了？”
“……我受不住，轻点，”喃喃声更清楚了些，蓝湛顿了顿，擦后少年腰的动作又轻了点。
“马上就好了。”蓝湛最后把人捞起来，浴巾包裹，放上床榻。
“你睡吧，我给你擦干头发。”见少年眼睛沉得睁不开了，蓝湛手脚更轻。
“……好累，”魏无羡无力地靠在后面人的胸前，头顶被揉捏着，垂下来的一绺头发摇摇晃晃擦着侧脸，又痒又凉，“临樽……今天不要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