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你，赢下其它又有何意义？(2)

但是他隐约发觉了什么。待到客人走光后，他试探着想问一问。
“和爱的人分手了吗？”酒保先开口了。
年轻人老老实实点头。
“唉……听我讲个故事吧。”酒保坐到他对面。声音低沉而磁性。一束光正好照亮了他的脸，年轻人诧异地发现他居然有几分眼熟。
似乎，眼前的人是曾带领「舰娘」们打赢了塞壬战争的“指挥官”。
但胜利什么的，也是快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他不过是爱看动画，没见过海的普通人类。
“十二年前……那时候我仍是充满激情，年少有为的人……”
酒保缓缓开口，抬眼看向酒吧临街的窗子，仿佛当年的阳光又一次照到脸上。
我推门而入，企业正在煮咖啡。
“怎么了？”她有些慌张。这是她担任我秘书舰的第三个月。塞壬战争打响的第七个年头。
“没……没事。”与她对视的瞬间，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有些打退堂鼓了。最佳机会似乎被我错失，但我深呼吸，还是决定执行这项作战。

“企业……我喜欢你……”
为什么会喜欢她？我有时会忘记这个。特别是，当她在我怀里，与我共享战争中那残存的静谧时，我会沉湎在她的笑容与香气里。
不重要，重要的是被打翻的咖啡，第一次拥抱与第一个吻。
故事的开始似乎总是如此，恰逢其时，美好真挚。
在一起后，我们的合作更加高效，似乎有一种莫名的默契在我们间达成……大概就是心有灵犀吧。
但我日夜不息的工作似乎没有考虑到她。
第一次争执发生在在一起的第一年零三个月。
我彻夜呆在海图室，纠结着下一步作战。她端着咖啡走入房间，让我休息。
也许是被打扰，也许是确实需要休息，我有些烦躁。
“没必要管这么多。”我挠着头，态度很差。这是我第一次冲她发火。她皱眉，放下咖啡。
“我只是……担心你。”她斟酌着词句。
“犯不着！快走吧。”我不耐烦地挥挥手。“别来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