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疯了】我的旅途（艾因真相线）(11)

“愿你未来光明，所爱相伴。”
司岚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巴巴道：“……谢谢，也希望你……算了。”
“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想祝你所爱相伴，抱歉。”
我弯了弯眼角，慷慨地回了一句没关系。
我又走到罗夏跟前，他主动跟我说上了话：“小姑娘，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同意了你的请求吗？”
“为什么？”
“因为我们梦里好像见过了，你跟我说，不是每一次都有机会重来，不要后悔。”
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诶诶，别哭啊，来，抱一个！”罗夏轻轻抱了抱我，安抚着我的情绪。
我吸了吸鼻子：“你以后，要珍惜自己，不要再动不动地为了要守护的人牺牲……”
“好，我答应你。”
罗夏放开我，让我走到路辰身前。
还没等我说话，路辰就紧紧抱住了我，力道之大几乎让我窒息。
半晌，他才轻声道：“对不起，我就是突然很想……抱抱你，或许和罗夏说的一样，我们也在梦里见过吧。”
我拍拍他的背：“放心，且不说你还没抱到十分钟，这回你就是抱二十分钟，我也不会烦你。”

路辰失笑，却没再抱。
他总是这样，敬我、重我。
我后退几步，踉跄了一下。
掀起袖子，黑色的晶石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量，变成灰白的石头，我将它取出，一捏就碎成了粉末。
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把所有人叫过来站定，拜托了一位护士姐姐帮我们拍了一张合照，并把合照珍重地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艾因已经默默退开了十几米，与我拉开距离。
“艾因，”我向他喊道，“我也要给你一个祝福！”
“有什么祝福，不能黄泉路上慢慢说？”
“那不一样！”
我的眼前发黑，指甲突然变得很长很尖锐，但我还有意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注视着艾因，似乎看见了他身上附着的虚影，正在试图脱离这个寄宿的肉身。
“我要说的是——”我竖起指尖向他刺去，他也拿起手枪上了膛，正对着我的眉心。
“愿你走过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微凉的指尖，轻轻点上他眉心的红痣，再无其他动作。
而那声枪响，是我听到的最后一道声音。
这天，我正打算启动法阵，去下一个世界旅行，门铃却突然响了，我往猫眼里瞄了一眼，居然是消失了几个月的叶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