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幕·那天发生的事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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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的老板娘听完郑昕的问题，眨了眨眼：“那些面容凶恶的人？”
郑昕点点头：“可能的话，可以告诉我他们的事吗？”
“嗯……”老板娘犹豫了一瞬，“也不是不行，老实说我也有些疑惑。”
郑昕听到这，左右看了看想找把椅子坐下。
“啊，你等一下。”
过了一会，两人坐在旅馆门外，两边手上各端着一杯茶，开始说三天前的事情。
“三天前的下午，你口中的那批人他们带着一马车的箱子过来开房。”老板娘说着，抿了口茶，“当时那个人多的，直接两层楼再加半层楼的大房间没了——大房间可以住整整五个人，但是他们塞了八个人。啊，对了，一层有十个大房间，十五个小房间。”
“他们没有要小房间？”郑昕问着，双手在石板上快速记录。
“没有，一个都没要。”老板娘摇摇头，“而且他们真的很吵闹，就好像土匪一样——明明身上的衣装相当整洁，搞得好像上流社会的人一样。”
郑昕愣了一下：“衣装整洁？”
“嗯……与其说是整洁……”老板娘回想了一下，“说是整洁，倒不如说是全新……我还能看到折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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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别提了，那些衣冠土匪……”
郑昕看着眼前抱怨的餐厅老板，无奈地夹了一些爆炒鹅肠——还挺好吃的，而且也中午了。
“看你这抱怨的，难道吃相极其不雅？”
“何止不雅，那跟饿死鬼一样的吃法……”老板恨恨地说着，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今天本来会有招牌菜的……”
“那个卖空了的‘香脆五花肉’？”郑昕想起刚刚看到的菜单，“还有，那是三天前吧？这就卖完了，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何止没缓过来啊！”老板气得捶了一下桌子，“妈的，三天！整整三天的材料啊！全被吃了不说，钱还被抢了！”
“……哈？”
“抢了……那天的营业额全被抢了……”
郑昕默默地停下了筷子，看着眼前已经痛哭抱头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还要不要问下去。过了数十分钟后，男人才抬起头，眼睛已经红了：“……总之……那天之后，招牌菜就上不了了……大亏损啊……”
“抱歉，问了这些伤心的问题。”郑昕满怀歉意的说道。
“没事……哈……”男人叹了口气，“倒是我打扰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