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瑞涅审判》(4)

“美利坚邦联拒不投降，他们用“不自由，毋宁死”“这群狗娘养的白眼狼太空兵痞子”回绝星舰联盟，并继续发射核导弹攻击舰队。”
“然后呢？”
“加利福尼亚国的六角大楼在0.06秒内被高能激光汽化了。这之后，中俄联盟、美利坚邦联的所有核弹基地化为乌有。地球国家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第三次世界大战结束。
“星舰联盟宣布建立地球联邦，所辖范围是柯伯伊带以内的太阳系全境。地球联邦的首位执政官是中国舰队司令中山。公元2092年1月1日，地球联邦在赤道同步轨道站上举行开国大典。至此，地球战争史结束了。”
“战争也是你们人类的艺术之一啊。权谋与果敢、机械与肉体、仇敌与兄弟、生存与死亡、人性的黑暗深渊和正义高峰。”
“我不希望那么想”
“邓，你是什么？”
“我？我是人类啊。”
“不，我是问你的职业”
“我是地球联邦的军人，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像军人。”
“不错，我爱好和平，但我时刻准备着保卫我的母星。”
“对不起。”
“什么？”

“我也是军人。”
先前投放出来的几个黑色正方形匣子突然点火飞向地球。
“你是我的外星朋友。作为朋友，我告诉你吧，这里面是毁灭人类的基因武器——靶向病毒。地球上的其他生物都会安然无恙的，但人类会在极度痛苦中死去。我不忍心看着你这样死。你赶紧逃走，我不会攻击你的。”
“福波斯？你……”志远立即发射拦截鱼雷，然而已经太迟了。一艘科研船仅备有20枚自卫用的基础型太空鱼雷，现在科研船已经毫无进攻能力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福波斯，恐怕根本就没有星海共同体吧。你这么做只是想让我们的舰队放松警惕。去你的战争艺术。”
“邓，正因为有星海共同体，我们才要这么做。”
“福波斯，你去死吧！”
邓志远立即启动推进系统。“莫斯，前进四！”（注3）和平号的聚变引擎点火。幽蓝的火焰从和平号的舰尾喷射而出。和平号和阿瑞斯是处在一条直线上的。因而在邓志远看来，阿瑞斯是一个正圆形。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椭球形的阿瑞斯号从中间分离，背对和平号的这端已经开始加速。
“邓，我敬重你，不要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