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缱绻炙热的夏夜缠绵（华法琳X博士）（三）(4)

我不知道这是初夏还是盛夏，亦或是夏末，但是海风都是同样的咸腥温暖，阳光也是一样的炙热却又慵懒，我看着沙滩上人来人往，但是却没有带给我一丝实感，我看着浪花卷在沙滩上，但是我的耳边却没有丝毫声音，大概是岁月让我的某些感官不再灵敏，不过所幸这是暂时的。
“华法琳。”
“嗯？”
“你是真实的吗？”
“那你是真实的吗？”那双血红色的眸子里的玩世不恭在此刻全然消失不见，眉头微微蹙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忧伤，让我想要捧住她的脸颊。
但是我忍住了，我看向远方当空的裸阳，刺眼，但是我没有回避。“我也不知道。”
华法琳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考什么，我没有多想，继续开口道：“但是我觉得我不是真实的，而你是真实的。”

“傻瓜，怎么会？”
“是你让我回答的，我的内心是这么说的。”我揉了揉她的头，稍稍挺起胸膛，拍了拍左侧心脏所在的位置。
“总觉得不可信呢。”
我看着她的眼，苦笑着问出了我一直想问的那句话：“你是知道真相的吧？”华法琳知道我说的真相是什么，或者换做任何一个熟悉我的人出现在这里，听见我说的这句话恐怕都能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她犹豫了很久，先是抿住嘴唇，然后想要躲避我的眼神般的看向大海，当我抱住她的腰间的时候，她又忍不住的抖，我也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一种执念告诉我她会说的，我知道这是一种赌博，但是我享受这样的过程，就像我享受与她在一起静谧流淌的时间。
终于，她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不可置否地说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