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勇者的古怪日常（序章）（下）你才是真正的勇者(2)

卡尔虽然在气头上，但是却没有盲目地行动，他质问道：“我进了这个小巷子里，你就又会用蓝烟把我弄晕吧。”
“这个···谁知道呢？但是我很肯定，如果你不肯答应我的要求，那我就会带走你的姐姐，并永远地离开这里。”黑袍男子伸出手指戳破了一旁的烟球，被困在其内的纳尔出现并趴倒在了地面之上，昏睡不醒。
“！姐姐！”卡尔情急之下，顺势迈出了半步进入了小巷。当他反应过来之时，他背后不知何时出现的蓝烟犹如一双大手，将他推进了小巷内，并且蓝烟还封住了小巷的两个出口，充斥在整个小巷内。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卡尔尽力憋住呼吸，并且眼神死死地盯住黑袍男子，生怕自己会受到烟雾的影响而再次昏睡过去。
“不用那么紧张啦，我真的只是想和你谈谈而已。”黑袍男子用着温柔的声线试图驱散卡尔心中的警惕，“就只是问你一些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否。如果你实在不想说话，点头或者摇头也可以。问完这些问题，你的姐姐就能回到你的身边，我也保证，我永远也不会在出现你的眼前。”
卡尔看了一眼黑袍男子身旁的纳尔，眼神开始变得犹豫了起来，最后在经过一番思索后，卡尔点了点头以表示同意。

“···谢谢你。”黑袍男子冲着卡尔微微鞠了一躬，语气中包含着谢意。
“那么我就开始问了。”黑袍男子开始提问，“我带走了你的姐姐，你很愤怒，对不对？”
卡尔用力地点了点头，黑袍男子见状，接着问道：
“你很讨厌我，对不对？”
卡尔呆滞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么，做一个假设，真的只是一个假设。”黑袍男子的眼神中忽然闪过了一丝渴望，“如果你的姐姐永远都醒不过来，而我又永远地消失在了你的眼前，你···会用尽你的一生去追杀我，甚至是···将我的家人和朋友也一起消灭吗？”
这个问题，很明显不是卡尔这种年纪的孩子能回答出来的，甚至，卡尔还被这个问题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会这么做的，对吧？我是你的敌人，敌人身边的人也是敌人，所以他们死得罪有应得，死得活该·····对吧？”
“但如果他们和你一样，也是个孩子呢？他们甚至不知道你是我的敌人，你也会毫不犹豫地夺走他们的生命，对吧？”
黑袍男子的问题步步紧逼，并逐渐超出了卡尔的认知，卡尔甚至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些问题逼得急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