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随谈 二】秋夜寒酒(言和个人向)(2)

于是我就只在工作之余，看着侧着身子休息的她，闲聊几句，或者听她跟其他人讲着，她从前的故事。一直等着时机，凑过去试图搭讪点什么，好像她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子，令人向往。
那是个秋夜，我记得。我记得那夜的她，或者说，那夜我看到了不一样的她。
言和请不要怪我，把你的故事讲出来，我猜心情可能会舒服好多。
熙熙攘攘的人流穿过拥挤的一条条街道，百货商场的大楼和商务区的高楼在夜空里标明一切。大都市的夜晚，有人爱着，他们享受着高度发展的多元生活，白天黑夜各有魅力，生活竟也能如此美妙。亦有人恨着，他们痛骂着上面的人只是争夺着，得到了是享受，得不到就抵了命去继续，反正也不是自己冲锋在前。言和在的这个小酒馆正是闹市区的街道一旁，以不明快也不低沉的色调引来一个个驻足的路人。
她的工作台就对着窗子，外面便常常有一大群人围观。她的手艺精湛，窗外人连连鼓掌叫好，她只是微微一笑，轻轻地向大家招手。这时看着她，很难不为她身上的气质打动。

所以她红了，以"年轻的制酒魔术师言和"这个名号，在各大平台迅速传播。她知道小店的生意因此而转好许多，也就默默地接受了那些媒体的采访邀请之类的活动。
"反正也不会伤到谁，我们店的生意好了，他们的流量又有了，也就够了。"她一开始是这样想。
但，没那么简单。
我一直在那里做着前台和结账，好多年没有变化，也就不想换到别处了。她也在调酒师的地方呆了好多年，她说那是因为她喜欢这份工作。
她调酒的时候动作是轻松的，自由闲适的，神情却是严肃的，一脸冷漠的。有时候脸上偶尔对顾客笑着，也只是浅浅的笑。时间久了便有人说她是个冷面美人，她不置可否，只是专注于手上的酒。
成就和赞扬她取得了一波又一波，在午夜没有顾客的时候，她就会回味起那些赞扬的话。
"我今天应该做得很不错，大家都很高兴呢。"她常常这样对自己说，偶尔念叨出声，我抬头看去，看到的是她白皙的脸颊泛起微红，嘴角满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