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阳光 第二章 过节

在农历鼠年接下来的日子里，苏婉没有再出现过，那天的偶遇，仿佛是一场虚幻的梦境。我的生活也正像临安冬天的海面，风平浪静。辰州集电的年会办得很成功。在年会上，我见到了辰州集电的现任CEO。那是一个样子十分可爱的小姑娘，眉宇之间还散发着一股熟悉的气息。我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她，可翻遍了记忆中所有的角落，也还是没有能够找出哪怕一丝的线索。只好还是将其归结为长得像某个故人罢了。
她叫我去她们桌聊一聊。我走过去的路上，一旁有几个小伙子在谈论公司以后的技术路线，我听见有一个穿红色格子衫的眼镜男问另外一个穿白色T恤的人：“老白，三月雨为什么不开发了？”
老白听了这话，像是被触及到了什么秘辛，朝四周张望了一番，然后伏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我从他面色的变化上看，这个消息的惊人程度真的是不亚于前几天的那套。不过具体的内容，我这辈子是无从得知了。
其实我对三月雨的停止开发也有自己的一番理解，毕竟那个东西是面对工作站用户的，他们倒不追求极致的性能，相反，他们还会牺牲一部分性能来换取极高的稳定性。然而出于某些我不知道的原因，三月雨架构早期ES版本（工程样品）的稳定性……可真的是一言难尽。所以辰州集电才像拉了稀一般的马上拿出了本来处于技术储备阶段的E9X，勉强算是接续上了产品迭代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