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被博士绑回家的闪灵（其七：światło）(2)

“不，我没有……我绝没有做过……”像是在抗拒什么，博士赶紧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尽量与闪灵拉开了距离，但飞行器客舱空间一共也没多大，他也没能与闪灵拉开太远的距离，所幸他先一步把特蕾西娅安排在了另一个舱室，才没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怎么没有！你敢说你没有动过心吗！你敢说和我的那一点一滴都是谎言吗！是你告诉我的……是你告诉我的哪里是你的真意……让我自己理解……”闪灵歇斯底里地呐喊到，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这最后的一层窗户纸，在最不适合的时候，被戳破了。
“抱歉……我就是这样子的人……让你失望了”博士低下了头，视线在舱内无助地徘徊着。他很想说点什么，但他又什么都说不出，从他投入了真情实感开始，这一切就已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错误。

“不……是我……是我让你失望了！我早该清楚的……真正背负着罪孽的……是我啊……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去奢求那些的……”
“……还有机会。”看着闪灵梨花带雨的样子，博士心底最深处那块方寸之地还是柔软了下来。
“哎？”闪灵抬起了头，那眼神似是在求救。
“已经犯下的罪孽……是无法改变的。说实话，我背负着的生命，并不比你少。这也不是在为你或者我开脱，我也没有资格为那些死去的人原谅你。但你绝对还能做点什么，一定有的，去赎罪吧。将救死扶伤的技艺，用到正确的地方，至少……你心里能好受点。”
“可我，真的可以做到吗？我这样子的家伙……”闪灵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一想到那些倒在她剑下的人们，反胃感就涌了上来，她感到喉头一阵发酸，她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她做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