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卧病在床上,是无力气的状态。
虫病,有马纪念大失败,骨折……这一切自然都不敢和训练员说的。
他给我的信里既然都写满了顺顺利利,我又有什么理由去吐苦水——帝王,你要成熟点。
成熟点……
压抑自己的思念,不让训练员为我担心,只是这样就好,这样的话,就不会叨扰到训练员了……
我不能任性,不能任性……
如是经历了数月的煎熬,每一次打电话都不得不强打精神,不让训练员感觉出端倪。
“没事,一切安好啦~”轻快地挂断电话后,是无尽的疲惫和压抑。
但是这样就好了,我大抵是适应并满足这种状态了……
我是爱着训练员的,所以,我才要这么做。
我如是千百次地对自己陈述着,希望可以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