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是孤舟——当罗德岛遇上丰城轮——第五乙章(2)

而黄骅更是不住地向这位后来者分享他当年的经验：“老乐啊，兄弟我当年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黄台吉就是在这里接见我的。鞑子对于行围一事非常重视。看现在他们那个大敌当前的情况，多半要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阅兵，然后把部队调到那个什么罗德岛那里作战。这回估计他们多半是想通过阅兵表决心，彰显自己作为盟友的重要性，同时向我们求购一些更为先进的武器。他们多半训练的不怎么样，但是我们一定要在黄台吉面前表现得很满意。无论如何这也是一大支援，就算不能打仗，人家好歹也是这里的东道主，咱们还指望他们提供一手情报呢。“
“谢了老北、老黄。对了，你们手上的录音笔和微型相机借我一下，顺便给我几个会使监听设备的人！”
“好。”二人齐声附和。
乐正锋骑着马在一众清军和使馆警卫班的簇拥下进入了举行宴席的地点。这是围场中一块较为平坦的空地，四周群山环绕，景色怡人。三人席地而坐，不一会就等到了皇太极的到来。
“在下参见皇上。在下谨代表大宋元老院与人民恭祝皇上万寿无疆！”
“乐正大人请坐，此时此刻，我大清正处在危机存亡之秋，所以朕顾不上什么寒暄，只得长话短说了。”

乐正锋默默地点了点头，看来事情和他们预先想的一样。
“首先，诸位使者，这一次朕请你们来是要安抚诸位的心绪。前几日诸位，尤其是乐正大人，受到了一些惊吓，还一度卧病在床。朕当时确实不知攻击我兴京城（就是赫图阿拉）的是不是贵国兵马，后来睿亲王向朕提供了兴京之战的内情，朕也就不再认为是你们进犯我大清了。桌上的饭菜请诸位使者尽情享用，不必拘谨。”
“现在，想必诸位也了解，这股巨寇除了贵国的伏波军再当今天下几乎无所匹敌。如果这股匪类得陇望蜀，恐怕受害的不仅仅是大清，恐怕你们澳洲人来打怕是也胜负难料。但是，也只有你们，拥有能与这股匪类一战的能力。所以，我大清愿意与贵国结盟，联手抵抗他们！”
“那就多谢皇上了。我大宋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无论如何，我们要联手对付这股匪类，还是要多多仰赖皇上的情报支持。皇上乃大清之主，而这股匪类第一次出现，也是在大清的土地上。我大宋伏波军如果没有整个大清的支持，在大清的土地上作战，我们也只能像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逐渐没气啊。“
乐正锋这句话看起来说得很漂亮，但言外之意，便是认为清朝在联合作战中仅负责提供情报，而主要的作战应该交给伏波军。对于皇太极而言，这样的表态是对他的八旗子弟兵的轻蔑。如果朝鲜和蒙古的使者说出这样的话，皇太极肯定会发作。但是，他深知这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绝不能怠慢。不过，他还是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