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极乐（28）

帽子走后面，胡乐则捏着哆哆嗦嗦的拳头慢慢领路，帽子看见胡乐握拳，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做出一副好兄弟的样子：
“你握紧拳头干什么？”
“我，我有点紧张。”
“手心出汗了？”
“嗯，有点。”
帽子从口袋抓出张皱皱巴巴的卫生纸，放在胡乐手里：“擦擦吧。”
“谢谢……”胡乐接过纸，狠狠在手中心搓了搓，犹豫一阵问“你们老大喜欢男人吗？”
“嗯，”帽子说“老大经手的小子少说有七八个了。”
“那他们现在，都在哪儿啊？”
“有的死了，有的逃了。”
胡乐咽口唾沫。
“不过你不用怕，只要你别做出格的事，老大宠你就跟宠儿子一样。”帽子轻轻拍两下胡乐肩膀。
“真的吗？”
“真的。”
胡乐点点头。
保安看到胡乐和一个男人走过来，毕恭毕敬地走上前，亲自刷卡给两人开了门。
“这保安怎么回事？”帽子问。
“早上我和苏哥来过一次，可能是记住我了。”胡乐回答。但是突然想到苏格最后一声惨叫让他胸口一阵难受，肺好像被人捏住了，呼吸变得紊乱，喉咙像塞了团棉花吐不出来。胡乐再次攥紧了拳头。
“小子，你怎么回事？”帽子看向胡乐的拳头，胡乐一下子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说：
“没有，我，就是紧张，我……”
帽子抓起胡乐的拳头，用力掰开，胡乐盯着颤抖着的手指，帽子盯着胡乐，眉毛蔟成一团，说：
“老大看见你这样会生气的。”
右边的路上突然冲出一辆自行车，把胡乐连带着帽子都撞倒，车轮碾过帽子的脚让他大叫了出来。
“他妈的，没长眼吗？”帽子翻过身去抓，拽住了后车座的钢条。车子猛地停下，车上的人向前一倾，帽子又向后一拉，车上的人就更向前倾了，甚至就要翻进车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