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极乐（59）

“这些都是我们的研究室，每个研究室配一个导师和两到三个学生作为研究员，共同负责总研究下的一条分支。”孙所长介绍道“你具体想看那部分？”
“存取数据的部分。”邓泉说。
“那就这边。”孙所长拉开手边较近的一扇门“这会儿他们吃午饭还没回来，我给你们找个视频看吧。”
屋里放着许多笼子，大部分是空的，唯有桌子上的一只笼子里有只躺着的小白鼠，它头上引出数条线连接旁边的仪器，仪器又连着电脑，屏幕是暗着的。孙所长看也不看就走过这台电脑，按下前面另一台电脑的开机键。
“这个能打开吗？”邓泉指着仪器连接的电脑。
“这个我不太懂，一般只有研究员会操作。”
电脑开机速度极快，孙所长操作一番，找到了一个视频打开：“看这个吧。”
邓泉和相谦都走上前，围在电脑边上俯下身子。视频中，一条戴着金属头盔的狗原本在玩球，随着研究员按下遥控器，狗突然睡着了一样倒下，研究员无论怎么叫它名字他也不肯起来，随后，研究员又拿来一盆水浇在它的身子上，狗还是不为所动。最后，研究员按下按钮，狗立刻爬起，抖抖身子上的水，继续玩起球。视频至此结束。
“就这？”邓泉问。
“什么？”孙所长讶异道。
“我说‘就这’。”邓泉说。
“什么叫就这？”孙所长眉毛挑起、眼睛圆瞪“你管这叫‘就这’？”
“怎么了？”邓泉问“不就是狗倒了又爬起来吗？”
“你——”孙所长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知道这样的阶段性成果付出了几十个研究员多少日夜，多少心血吗？你以为就是狗倒下去又爬起来？从发现存储介质到神经元被转存到第一次将动物的意识完整转存，你知道我们费了多大力气吗？你一句‘就这’一笔带过了？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孙所长，你不是不懂吗？”邓泉笑着问。
“我……只是懂些皮毛，详细还得问我们的研究员。”孙所长说。
“那边研究室有人。”相谦站在门边，看向外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