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之心》第一章—十年棋(2)

“那你觉得今天我就会杀死你吗？”普金斯心里在想什么他似乎全都知道，他摊开双手继续说：“天地良心，你看这么多年了，我摸过刀吗？而且，以前不杀你，现在为什么突然要杀你？嗯？就凭你手里死攥着的那个东西？可笑！”
“你应该知道这东西意味着什么。” 普金斯说。
“当然知道！”他说：“只不过，在我看来，那只是多了几个和你一样的可怜虫而已。就算他们一起来了，也只是受折磨罢了。对我来说，根本造成不了威胁，我没有必要为此杀你。”
普金斯似乎有点站不住了，他缓缓的坐在了地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在身后的地面上稳住上半身不让自己躺下。
他见了这一幕，他的语气像是夹杂了怜悯和嘲笑两种东西，尽管普金斯听得很不是滋味，但此时的他根本没法抄起自己的武器和他一对一单挑。他说：“如果我没记错，你剩余的时间不多了。”
“是不多，但绝对够用了。”说这话时普金斯自己都在怀疑自己，他也只是嘴硬罢了。
“你是要用他们来继续和我斗吗？嗯？”
“至少，我还能看见希望。”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么多年来，我一不杀谁，二不害谁吗？我的存在，以及我所带来的所有结果，都是必然的。”

“难道‘在我之前’那位的死也是必然的？”普金斯怒吼道。
“我记得我说过，他的死，只能怪他自己。”
“他就死在我的面前……死的很凄惨，我不想成为第二个他。”普金斯深吸了口气，他缓了缓，“你给我听着，不管我是死是活，你都必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对普金斯的话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反而讥笑道：“愚蠢至极。都过去了这么久，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我是最了解你的朋友吗？”
这话就像一把利刃直插普金斯的心脏……他见普金斯愣在原地，又接着说道：“你的弱点，实在是太多了。”
几年前……
刚吃完午饭的普金斯来到了窗户前，双手拖着下巴，手肘支撑在窗台上。四周空荡荡的，但是窗外的空地上，传来阵阵欢笑声。没人打扰，真不错，可以想一些东西了：
“可以四人一组或者五人一组。”
“能算我一个吗？那……没事……”
“你干什么？”
“难道你就要还手吗！”
“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你还太小，长大了就不会。”
“真搞不懂你这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