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P】《您忠实的门徒》日常 短篇小说(5)

“我们被做成玩具了，”她有些酸溜溜地讲到。
“你迟早会习惯的。”
夜之公主的声音温暖而柔情，不过其中不甘的意味无法掩住。
暮光转过头来，露娜就站在她身边星光闪耀的小路上。她刚刚还不在那儿，不过⁠——这就是域外之地。她比暮光⁠要更高一些——可能在暮光心里还认为自己是年轻的模样吧，所以现在她只有一般小马大小。
暮光回头看着悬挂在面前的虚影，收起蹄子。“我想是吧，”她吞吞地回应，“但是……”
但是。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怎么用言语去诉说自己的感受。身边的露娜微微动了动，这位年长的天角兽沉思着，小心地组织语言，把话接了下去。
“即使我们尽了最大努力，小马们还是把我和姐姐敬作神明，或是离得很近却与他们关系不大的东西。你我都非常熟悉关于我的那些神话，以及我不在的那些年神话被传成了什么样子。”

月光映耀下噩梦夜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浮现在暮光的脑海里，在她身周闪烁。露娜环顾四周，笑着，“我很高兴你还清楚记得那天晚上，我想我的皇室嗓门确实把小马们吓得不轻……”
暮光摇了摇头，其他图像消失了，只剩下晴日逐星的那片虚影，她伸出蹄子，把它拉近。“我不觉得这是一样的，”她小声咕哝着，藏起心中的沮丧轻摇尾巴，“你是被小马敬畏，而我们——”
“变成商品？”露娜笑了，“好像这很特别似的，看这里。”她伸出腿，用蹄子碰了碰图像，拖拽过来，改变视角，就好像在操纵一部摄像机。“看到她床头的挂毯了吗？哈，要是蒂娅能收版物税该多好……”
暮光又轻轻叹了口气，把嘴巴抿成一条细线。露娜的笑容更灿烂了，举起前腿做了个蹄势让她安心。
“但这就是不一样，”暮光坚持道，“我们……还有所有小马……我们改变了小马国。我们把大家团结在一起，我们展示了谐律，我们让小马国繁荣起来。这是真正的魔法，真正的力量。但这些……玩具、图案，我们被简化成最简单的符号⁠，而他们却从不关心我们做了什么、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