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无声中聆听少女呢喃，第二章——梦境与现实(6)

“不对哦，伊同学。”
校长挑起了她的一只腿，架在了另一只上。
“校长，我不知道。”
“其实很简单噢，就是你要知道自己无论处在真实或是梦境，别人的话都是不可信的。”
这算是什么结论啊？
“因为在梦境里，你经历的所有，听到的所有，都是假的噢！”
“就算在真实里，你难道会轻易相信一个人说的话吗？”
好像是有几分道理，但感觉校长的结论却有点突兀。
“您说的对。”
“好了，就是这么多了，走吧。”
“谢谢您的教诲。”
“欸，一个‘您’，一个‘您’的喊，显得我有好老的感觉呀，你就喊我‘彩儿姐姐’吧！”
原来女人们都这么在意自己的岁数吗，不过校长看上去也确实说不上大，完全可以用“风韵犹存”这样的词一笔带过了。
“那. . . . . .彩儿. . . . . .姐姐？我就. . . . . .走了？”

我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完全发出了不能连成一体的感觉。
“好。”
我站起身来，背过身不再去看她那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地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对了，伊同学，你刚刚做的那个梦. . . . . .”
“您. . . . . .彩儿姐姐，你说。”
我还是背对着校长，不自然地说道。
“其实都是真实发生在一个东番高大的学生身上的事。”
空气中的骤然寒冷使我一下子喘不过气来，不禁使我有些头晕目眩。
“您说的这个. . . . . .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你认为呢？”
头顶的流苏随着灯光逐渐模糊起来，暗色调伴着的氛围逐渐沉郁起来。在我看来，校长逐渐收敛起来的笑容，仿佛我正处在一场梦中，云波诡谲。
“你大可相信刚刚做的不过是我给你的一个梦而已。不过，没有任何控梦师能够凭空捏造出一个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