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の尘世闲游（序章）(2)

“虽然他们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但毕竟我看护这个世界已久，”祂抚摸着泰拉的世界泡，“他们已经宛如我的孩子一般。”
“按照你的说法，这个世界已经如此，甚至连祢都快要消失，你把我拉过来又有何意义？”江晨打量着面前的神，疑惑的问道。
“因为他们已经有人从乱世中醒来，并尽他们所能在守护着他们的正义，”祂应到，“我的消失已经不可逆转，但不知为何连我都能被影响的法则在你身上似乎没有丝毫影响，你看，你的手还是实体，并没有因为法则而变得像我一样虚无。”

江晨猛的看向自己的手，摸了摸，确实还是实体，而不是像祂一样虚幻，“祂什么时候对我输入了法则……即使已经即将消失，但仍能做到如此么……”
有些许后怕的想了想，江晨回到：“可以，我答应你，反正我在那个世界已经无亲无故，我也没什么留恋。”想起亲人，江晨的眼神暗淡了些许。
“我代表泰拉，谢谢你的付出。”祂向江晨低了低头，表示感谢。“那么，最后两个问题。”眼前面目慈祥的“江晨”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一股难以言表的威压也随之而来，祂问到：“你战斗时，会痛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