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光，温暖我一生苍凉08（林楠笙×吴邪）(2)

吴邪像个死人一样任他们摆布，胸口的剧痛让他的冷汗一阵接着一阵。
半夜疼到想死的时候，他想起林楠笙清冷的脸，和只对他才发出柔光的双眼，就这样咬着牙挨过一个又一个黑夜。
睡前吃止疼药，但是二叔怕他上瘾，给他限定的剂量，只能勉强撑到午夜。他每天都在睡梦中疼醒。
他不知道林楠笙怎么样了，自从他不告而别，再也没有他的音讯。
吴邪有时候觉得哥哥可能死了。
每每这个时候，他身体的疼痛提醒着他，自己还活着。
怎么行，哥你怎么可以死在我前面。
有时他半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四周围满了二叔的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怕他逃跑，怕他寻短见。吴邪当他们是空气，他就一直那么躺着，一躺就是一整天。
有时，鸽子从天空飞过，吴邪用目光追随着它们。似乎它们可以将他的目光，带给哥哥一样。
天依然很冷，吴邪躺到黄昏，身体冻得发抖，他一动不动，像是折磨自己。
有人拿来被子，盖在他身上，他也不理。
有一次他在院子里睡着了，那些人请示了二叔，把他连同椅子，一起搬进了卧室。卧室里温暖的空气让他昏迷，半睡半醒间，哥哥的脸总会由模糊到清晰。
“哥！”
死寂一般的黑夜，吴邪的声音像溺水者的挣扎。他又疼醒了。
“哥，你还在吗？我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