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情事 ¦ 张启山×重启邪 ¦ 第九章

吴邪是被一桶冰水浇醒的，他睁开迷茫的双眼，打量四周，这是一间装饰华丽的——牢房，目之所及没有窗户，约莫还是间地下室。
而正中央坐着的，就是将他弄晕带到这里的罪魁祸首，也是此生都不想相见的噩梦。
张启山见他醒来，依旧用齐长的手指抵着额头，眯着眼睛看他道：“好久不见，吴-先-生。”
屋内燃着篝火，但是沁人骨髓的寒冷还是席卷了吴邪的全身。
男人一个手势，有人将鲜血淋淋的物什拖了进来，这已经不算是个人，四肢勉强连接着躯干，鼻子也被削去一半，看他瘪下去的嘴巴，可能牙齿也被敲掉不少。
吴邪不忍的别过脸去，不忍再看，这是他的敌人，为了情报他可能也会使用手段甚至杀了他，但是不会如此残忍，只有臭名昭著的牢狱才会这么漠视生命，同为情报人员，吴邪不由生出兔死狐悲的凄凉之感。
“在见你之前，我让副官亲自跟踪了你月余，加上刚才的小小拷问，得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结论，你——”
张启山似乎觉得极有意思，嘴角勾起了笑意，“是潜伏在军统的奸细，表面上用着关根的身份做文书工作，实际上为另一个组织刺探情报。汉奸你不会做，亲日派不会帮，那不是共党就是军阀或者国外势力，但是最想知道这个人情报只有一个。”
吴邪没有接腔，张启山也没有道出答案，其实话已经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