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的躯壳 第六章 围城之战(3)

他闷哼一声遍及倒了下去，身体不断抽搐着，不久就这么死了。
杜兰特翻身下马，饶有性质的观望着四周的一切。
在他的眼里，所发生的这一切看似残酷，但隐隐又透露出别样的美感，这番场景真不是一般人所能体验到的。
被砍飞的残肢断臂不过是树上散落的花瓣，那一滴滴飞舞的血珠也伴其飞舞，滴落在泥地上后就犹如玫瑰园中的玫瑰肆意盛开，这片大地就是一副崭新的画纸，在不断绘制着一场盛大的歌舞表演。
月亮或许是累了，开始缓缓下沉，天空开始微微泛蓝。
这场战役就这么悄然落下帷幕。
杜兰特脚下的黄土早已被红土取代，身上的亚麻长袍也已满是血污，这次他没在骑马，而是用自己的双脚走过这片战场，每走一步，带给他的感觉都是如此的真实，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做梦，此刻他已经是胜利的一方。
来到早已大开的城门边，城内的一切空荡荡的，杜兰特能嗅到里面扑面而来的恐惧，这里的人民也是如此的惧怕他，都躲了起来，但杜兰特不以为意，他已经无所谓了，同样是害怕，以前他遇到的人因为惧怕他而想杀了他，但现在的人因为他的强大而心生恐惧躲着他，同样是恐惧，若要选择，杜兰特更愿意选择后者。

“杜兰特将军！我们捉到了这个家伙，他是你要找的人！”两名虎人将墨兰押送到了杜兰特面前。墨兰看着杜兰特双眼充满了愤怒，他想说什么，但是嘴早就被堵住了，他什么都说不了。
“你不用说什么，你想说的我心里都清楚，你听我说就行。
你的导师，跟你所说的那套理论，你有没有好好思考过，真的就是对的吗？他想要让整个世界朝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你觉得可能吗？或许你觉得现在的我是如此的可恶，残暴，但我只想问问你，小子，这场仗是我想打的吗？如果你们没有如此的逼迫我，或许我们还能成为朋友，我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自保。
试想一下，当你一个人什么都没得吃，肚子饿的疼痛难耐的时候，在你面前放个野兔，你能保证不杀生，不吃它吗？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伟大，只要是人，就有自己的兽性，只要是人，就有自己的欲望，兽性是用来保护自己的，欲望是用来激励自己的，没有了它们，人还能活下来吗？

好了，这是我说话说得最多的一次了，我也累了，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