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晚饭】Valiant Legend(后篇)(9)

嘉然进入办公室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正对门位置的局长，或者说一具尸体，眉间的弹孔隐约还在流血，看来是刚死不久。嘉然在深呼吸简单调整后，开始观察这间办公室可能存在的暗门。
嘉然还什么都没碰，房间侧面的柜子就自行移动让出了一条通道。
这是要我进去的意思吗……
嘉然不自觉地握紧手枪，在她踏入通道的瞬间，身后的门便重重地关上，通道内随即亮起了白色的灯光。
整条通道格外狭长，一眼望去完全看不到终点，嘉然只得一边观察一边缓慢前进。
“这里是不设防的，你可以直接到达终点。”
嘉然的左耳响起了熟悉的机械合成音，她轻哼一声，快步走向了尽头，尽头是一个灰白色的房间，中央处是一个白色漩涡状球体，那之下站着一个人，一个嘉然熟悉的人。
“Hi，然然，好久不……”
“砰。”
“向晚”侧身扭开子弹，随后摇了摇头。
“真无情啊。”
“是你让我进来的，我没兴趣开这种玩笑。”
“向晚”点了点头，如同断电一般停在了原位，与此同时球体开始散发微弱的蓝光。

“公民3007，欢迎来到VALE系统。”
“你都让我进来了，那肯定不是和我废话的吧？”
“公民3007，经过系统的评估，我们认为可以就近日城邦内发生的事件与你进行讨论，VALE系统旨在解决问题，你可以提出自己的问题。”
“好，”嘉然点了点头，“我的问题就是，如何解决旧城区人的生活问题。”
“系统并不了解非公民的生活状况，你可以提出自己的具体方案。”
“可以关闭电磁罩吗？至少让外面的人基础生活获得保障。”
“公民3007，经过评估，系统无法认同你提出的条件，电磁防护罩更多的作用是防止城邦被酸雨侵害，将其关闭后无法保证正常的生产活动进行。此外，人的本质是非常贪婪的，因此系统才会严格控制精神压力值，如果系统只是无节制的退让，枝江市会变为下一个旧城区，现在仅仅在扩建时产生缺口就有如此巨大的影响，如果打开电磁防护罩，人只会贪婪地索取更多，这是不利于城邦发展的。”
“那你们可以给旧城区的人提供基础生活物资吗？”
“现今的城邦内，有诸如原公民2003、原公民9132等人自发地为非公民提供生活用品，系统对此采用的方案是默许，因此系统并不认为你提出的问题值得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