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晚饭】Valiant Legend(后篇)(5)

“U盘给我。”
嘉然并没有直接交出U盘，而是在专注地观察四周。研究员明白她的心思，耸了耸肩，摸出了一把手枪递给嘉然，嘉然接过手枪确保有子弹后才将U盘交出去。
研究员将U盘插在显示器下的机箱上，显示器上立刻出现了几百个人像。
“她居然真的做到了……”研究员咽了一下口水，随后拿出电话呼叫了什么人，“喂？快上来，她真的做到了。”
“这是……什么？”嘉然震撼之余还是注意到上面有些人她的确是见过的，其中也包括乃琳。
“这是所有被消除过记忆的人的名单，”研究员反复在操作面板上翻页确认信息，“你应该知道消除记忆的诱因吧？”
“精神压力值超过150。”
“那你知道精神压力值如何判定吗？”
嘉然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刚打算回复一句“不知道”，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女性的声音。
“对生的渴望。”
嘉然立刻转身将手枪对准了声音来源，这个女性她不久前刚刚见过，但她应该已经是个死人才对。
“你是记忆管理部部长？”
“喂喂，别拿枪指着人，小心走火，”0006按住嘉然的手往下放，随后说，“比起我的事，还是先说说精神压力值吧。”

“所谓对生的渴望就是说一个人潜意识中对自我的定义，这个数值如果超过150，就说明这个人此刻对自我有极为强烈的认知，这种认知理论上也不是坏事，但是对城邦来说，这是不必要的，如果人人都过于有自我而不愿服从调配，很多工作是无法顺利开展的，所以我们商讨后决定采取比较粗鲁但有效的方式——记忆消除，将人对自我认知最强烈的时段消除，他的认知就会回到正常水平。”
“这是不人道的。”
“小朋友，看看外面的世界吧，活着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说说系统吧，VALE系统是由你面前这位开发的一个生存模拟系统，它可以实时演算未来，找出最适合市民生存方式，因此我们决定将整个城邦的运作交给系统全权负责，而我们几个负责在关键位置把控，并且由我负责消除他们对系统的印象。”
“系统需要行动力，所以选择了执行人，这些人基本上说绝对忠于系统的，因为系统会给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但实际上你们也能做到。”嘉然没忍住插了一句话。
“对，但是我们把VALE系统包装成了一个集合体，无论集合体内的个体再有能力，他的公信力也不如集合体，这就是执行人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