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课】借过/Northward(14)

这样吧，我帮你们俩办婚礼，你呢，让我跟林柯过一辈子，还有抱歉啊，我可真是个男儿郎”，离帆说完，一个小小的地下室里度过了一段鸦雀无声的时光，“你这段话可真他妈的……戳人肺腑，说的轻飘飘，杀的那些个人呢”，陈雯笑了，“反正都是人渣”，许鹤道，“那可有7个呢，人渣的案子，不都得当大案子来查？”，夏仁在门口说，“唉，可惜这帮警察办事不力，一桩事情都查不出”，离帆给陈雯松了绑，“所以现在这是什么呀？”，雯看向众人，“合约关系”，柯说，“雨音，你同意吗？”，“当然了，这样多好啊”，雨音拉起陈雯的手，仿佛她回到了之前那个邻家姐姐，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姐，那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姑娘，“那我得走了”，离帆道，“虽然不能参加你的婚礼，份子钱先给你，妹妹”，“谁都是你妹妹啊？老娘是你姐姐”，陈雯大怒，“林柯，你不走吗？”，“我得代替阿帆在这儿等你结婚啊，尽一个哥哥的责任”，林柯说，夏仁纠正道：
“尽两个弟弟的责任”，离帆终于把自己送到了北方，那个从未真正到过的北方，他要去见一对有情人，两个姑娘，告诉她们，她们所期望的那个计划有多成功，这回他离开南方的时候，已经开始想念南方，那不是一种痛苦

大半月后，离帆开始被叶世二人使唤去买菜，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住了有段时间，但离帆和榭长安的交谈并不是很多，也就几句日常用语，双世问他为什么，他说：“我怕带坏他”，“不用带，他已经学坏了”，双世看了一眼在给江枋打电话的长安道，“我们家没救了”，双叶说：“那离哥，你做个榜样”，“什么啊”，离帆吐掉嘴里的瓜子皮，“贤妻良母，帮忙买菜，多棒啊”，双叶说完往后退了一步，离帆眯起眼睛，双世道：“不要教坏小朋友”，榭长安笑得开心，可他们终究都属于隐晦深韵，他站起来，天亮之前还有半生日落，八千场，八千万鸟鸣，散不尽，看不到头，不是天光，他逃的真实原因是他父亲要回来，仅此而已，他早知重逢再不到南方，长安也一样，在未来无尽的绝望当中看眼前的希望，他想，过好眼前的日子吧，过好北方，从南方借过的北方，他们遇见在北方，他说：“你们别院怎么没有仆人和管家”，“不够钱”，双世淡淡的说，“本来快卖了”，有些事情别无他法，苟延残喘，长安不去懂，没人让双叶懂，双世装作不懂，世俗让离帆接受，命中注定和咎由自取没什么区别，逃不出来，不如回到南方，可是都一样，只是北方没有大海，他也收不到喜糖，还是要过，越过一生一世，江风依旧，他忘了哪都没有海，可是没人去记，不会有人怪他，他永远漂亮聪明，“打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