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悬风铃花枯萎的那天（30）(2)

“你想要我命令你吗？”papyrus的眼神和平时看起来不太一样，带着一种被封存的疯狂，还有刚刚使用过魔法残留的光芒——他的狂躁症在这时候发作了。
“哈……s……scyami……”sans看着他，受到来自身体和papyrus突然变化的眼神的双重刺激，身体止不住的微颤，被知觉冲击到了失去思考的能力。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宝贝……或者我应该叫你campanula？”papyrus突然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sans似乎对这个名字有反应，伴随着内壁的抽动，他用那对失神的，带着些许雾气的眼睛望着papyrus。
papyrus重新把sans压了回去，让sans趴在沙发上，他拽住sans的项圈，压低身体，在那副身体中有些不讲理的活动起来。
[真是自找的。]
sans残存的意识凝聚出这最后一句完整的话语，然后便被冲击冲散，伴随着项圈带来的轻微窒息感，被另一种感觉占据了整个大脑。
papyrus意外的在这种事上面非常粗暴，他几乎没有给sans休息的时间，sans甚至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很明显，他因为自身感官本就敏感，加上药物的作用，再加上他极差的体力——他睡着了。
之后的sans回忆起这件事只有一个想法：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