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依旧笑春风·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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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李府数月，一直闷在府上，很少出去，不禁有些寂寞。
一个早晨，阳光很好，先生讲完课，放下书，又摸了摸松软的白须，冲我们鞠了一躬。
诶？先生您这是闹哪样？
先生摸了摸长长的胡须，眯着眼，轻轻开口。
“几位上了我的课有一年了，虽是交流不多，却也对各位甚为熟悉。自在啊是个好孩子，虽是上课总是打瞌睡，但课下对于我讲的一些东西还是有去了解的。李家虽是法宝工艺制作大家，但你在法宝使用上天赋异禀，何不只用一件法宝，玩出千变万化呢？”
二少爷和三小姐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讶异。
我知道大少爷正在准备制作一件法宝，似乎叫做无定飞刀，可做千变万化之态，出其不意。
先生又笑了，停下来没再说话，似乎我们的惊讶尽在他掌握中。
忽然觉得先生的形象高大不少，难道是错觉？

“去浊啊，嗯，是个好苗子。对于制作法宝机关方面都是天赋极其高，我讲的东西不知你听了多少，现在看似无趣，以后会有大用处的。”
三小姐撑着下巴，嘟着嘴，闷闷地瞅了一眼二少爷。
二少爷被夸得甚是高兴，兴奋地点点头。
先生又顿了一顿，似乎是斟酌了许久才开口，这一次语气更为严肃，节奏甚至也放慢了。
“慕尘，很聪明。”
三小姐抿着嘴，没有说话。
“只是……心思要用在正道上。无论是谋略还是脑子，甚至是才华，作为女子，完全不输于你二哥。只是……”
先生没再说下去了，声音越来越小。
过了好久，先生才回过神，这次却是笑吟吟看向了我。
说实话，那一刻我慌极了。
“孩子，你天赋不错。能吃苦，够努力。”
愣了半晌，我揉了揉脑袋，被夸得有些飘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