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降头》第九章 伏尸(4)

她有好多年没有跟人说过话，也忘了自己也曾是人。但她现在的使命，是复仇，是仇恨让她变得如此冰冷。她忘不了，那天带着这具尸体的那位老师。生前的回忆不断涌上她的脑海…
“小鬼头，你得在国庆期间把这里的烂摊子收拾好啊。包括操场和那个教室的桌椅。”门卫大爷帮他拾起地上的木刺和符纸。
“你不觉得我忙活了一晚上，会很累吗？还有，我叫陈冉翊，不叫‘小鬼头’。”他学着墨艺耘的口吻。
“别耍嘴皮子，”大爷把一串钥匙交到他手里。“这里面有仓库的钥匙，仓库里面有备用的桌椅，我年纪大了。你自己搬上去给换了，等天一亮，我就找人来修门和窗。”
陈冉翊没想到，几天前在门口前面发牢骚的老大爷，其实是这么和蔼。“大爷。钱，我会还你的，不过，得过一段时间…”
令门卫大爷伤感是，自己的同事无辜送命了。后来，他同事的家人来学校闹，找不到人。门卫大爷也不好说明真相。那些人认定他同事是跟女孩子跑路了，便暂时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