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西斯市警局第十三科•异常事务科第零卷第二章•插曲(3)

Tom惊讶的不是这一点。
他惊讶的是，他所撞到的人。
Charles Gears，在前辈关于十三科的知识科普中，他是最经常被提到的那些人之一。
他是十三科创始的六位元老之一；是六位中有自己的派系的“四天启”之一；
同时，也是十三科的第一任也是现任科长。
据说，他是六位元老中最为不怒自威的一位，也是最有威严的一位。他比起常人根本没有情感，甚至连惊讶和一部分条件反射的能力都没有，只有理智。据传他曾在一次恐怖袭击身受重伤，然而伤害只影响了他的身体机能，并没有影响他的理智，他自己一个人在心脏受损的情况下步行到了最近的警局分部接受医疗。
Tom的冷汗瞬间从发尖坠了下来。他没想到自己在来十三科的第一天就招惹到了十三科的科长。
我会不会马上被开除？
“十…十分对不起，令人尊敬的科长…Gears先生…”

“哟，被介绍过来的吧，你也知道他是科长啊？”Iceberg插进一句话。
“懂得在缄默中聆听并思索是理智者的美德，Iceberg。”一直保持沉默的Gears终于动了动嘴唇，而他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没有任何感情，仿佛如高级音码器合成的人声。
“明白。”Iceberg也闭嘴了。
“你。”Tom第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你”指的是他自己。“有什么话没有说完？”
“我今天第一次来这里，不小心犯了错，侵犯到了您的利益，对此，我十分抱歉，非常抱歉！”
“当人处在于未知的领域之中，自然会感到不知所措直至陷入恐惧，第一次，可以原谅。”
“他的意思是，他原谅你了。”Lament以温柔的音调作了这件事的结语。
突然，他脸上的阳光的笑容凝固成无生气的假笑，眼睛也没有笑意了，变得黯淡空洞起来，然后，他用冰冷的语气对Tom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