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近卫学校回忆录】第二十一章 深池的凝视（其一）(5)

“听你这么说，确实是有点像。”
“是吧，你看，我还特意搭了个祭坛呢。母亲，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啊？”
“母亲，你的忘性真大，今天可是祭奠圣母的日子啊！你难道不觉得，今天很适合献祭吗？”
“献祭什么的，我都快忘的差不多了，这都是那个不开化的地方的老传统了。再说，这里也没有什么祭品啊？”
“母亲，这里不是正好有现成的祭品吗？”何塞一边说，一边悄无声息地绕到了他母亲的身后。
何塞的母亲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几秒，她这才惊恐地看向何塞。“何塞……你该不会是……”
“母亲——或许我不应该这么称呼你，因为你从小就抛弃了我——我今天的确是来接你的。不过，不是带你一起生活，而是带你去和父亲团聚，这也是父亲的临终嘱托。现在，请你带着幸福的笑容，准备好和父亲团聚吧！”何塞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小刀，一刀划破了他母亲的喉管，鲜血喷涌而出。他的母亲在临终时依旧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痛苦地倒地而亡。

“可惜了，最后的表情差了一点。”何塞摇头叹息，随后把自己的母亲的尸体搬上了祭坛，就像他以前处理鳄鱼一般，处理着他母亲的尸体，黑色的玫瑰花在简易的祭坛中央绽放。何塞在执行献祭仪式时，仿佛又一次听到了伊比利亚的赞美诗，看到了圣母的微笑，那种兴奋的感觉支配了他的全身。他仿佛从这种血腥的仪式中找到了某种欢愉，甚至是艺术的美感。
从那一天起，何塞就不再使用自己的真名，取而代之的，是人人都为之恐惧的“雾夜杀手”的恶名。
Pixiv ID：53458797 
两年前/伦蒂尼姆某小巷/雪
何塞在积雪的小巷内狂奔，他的身后是不断追赶着他的警察。他现在已经是伦蒂尼姆最令人胆寒的罪犯了，每犯一次案，他都能在报纸上见到成片累牍的报道。虽然何塞知道这样的情况十分危险，但是他杀人的欲望每次都压过了他残存的理性。再加上他家族一脉单传的雾化的源石技艺每次都能让他轻松的逃脱警察的追捕，何塞更加有恃无恐。就在刚才，他杀死了一个想要追捕他的年轻女警，也因此招来了警察的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