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视界·妄言录】艾琳·怀特：如你陷落漫漫长夜(3)

“店长不要胡思乱想啦，伊珂丝和我说了，现在轻微的思考对你的大脑都可能会是一种负担。”艾琳似乎猜透了我的心事，轻柔地按着我的胳膊——酸麻的感觉不时传来。
“……”我保持了沉默，想起了那个时候过量的“信息洪流”。那可真是难以想象的冲击力，仿佛是置身于悬崖之下的礁石，默默接受着海浪无尽的冲刷。
强行记忆的后果就是什么也没有记住，还会面临着其他记忆受到影响的困境。按伊珂丝的说法，“没有出现认知障碍就很不容易的说”。
不过我还是暗暗发誓，如果之后自己能够康复，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些回忆记录下来。最好弄成一式多份，一份留给自己，警钟长鸣；一份做成战场数据库，提交上级；一份丢到黑境里漂流，静候有缘人；一份……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思维就已然出现颓势，只好作罢。

“艾琳。”我艰难的开口。
“在的，店长。”她稍稍用力地捏了捏我的手指，示意她在。
“如果做好人没好报，我们为什么还要去做好事呢？”
艾琳也陷入了沉默。
“将无瑕重新变为‘可观测者’不是一些人想看到的，他们也为此不遗余力的泼我脏水。当然，事实上他们也做到了，现在我在他们的嘴里已经从‘多管闲事者’变成了‘影响稳定的疯子’。”我喃喃道。“你说，那我在黑境里重新恢复了时空通道的稳定，岂不是也变成了‘疯子’的自言自语？”
一些人不想看到，一些人无法理解。而人们总是对自己不知道或者不愿知道的事物抱有极大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