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说完之后,屋子里就陷入了沉默,吴邪很少有沉默的时候,他就算不说话,脸上也一定会挂着笑容,微笑,大笑,坏笑,苦笑....他很少见过吴邪有不笑的时候。
除了自己受伤那几天之外,吴邪从来没有用冷脸对过自己。
可闷油瓶知道,他确定,吴邪现在肯定没有笑。
不但没有笑,而且一定还很生气。
闷油瓶抓着吴邪衣服的手又紧了紧。
“闷油瓶。”吴邪的声音地从头顶上传了过来,明明是很平常的语气,但闷油瓶不知为何心里就像是被一只手紧紧地攥了起来,不疼,却比身体里面气流像是锋利的刀片般划过五脏六腑的感觉还要讲人难以忍受。
“如果哪天我受伤了,你愿意照顾我吗?”
闷油瓶忍着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