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退休刀客塔的深夜食堂：梅干茶泡饭(2)

“不，小姐......不必，我没什么想问的问题。”
“来嘛！”锡兰抱住黑的手，撒娇似的说道，“反正也不太可能找到博士啦，当成一次度假也没什么不好。”
 黑拗不过锡兰，只好接过锡兰手上的硬币。
“那......好吧。”黑捏起一块硬币塞了进去，她又听见硬币打转的声音，在清晨里格外响亮。
“好了，闭上眼睛诚心诚意地问一个问题吧！”
黑遵循锡兰的提示，闭上眼睛问了一个自己思考了很久的问题。
这次的机器反应格外迅速，就在黑刚问完问题的下一瞬间，一根木签便从中弹出。
“我能看看吗？”锡兰凑过来看向黑的手中，“唔......跟随你自己的内心？什么意思呢？”
“跟随......自己的内心？”黑结合自己所问的问题，在生出疑惑的同时却又感觉某些地方被点通了。
“虽然都是些似是而非的答案，但这种问答方式还是蛮有意思的呢。”锡兰弯下腰，把两根木签放入了回收处。
“都是预先设好的答案，”黑说，“但确实有一种与人对话的感觉。”

在她们交谈时，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闯入了她们的对话。
“两位，原谅我破坏你们谈话的兴致。但是，附近的鱼儿或许已经被你们吓跑了。”
她们朝声音的源头看去，视线越过河边的防护栏，最终落在一个靠在杆子上的中年男人身上。男人头上斜戴着一顶毡帽，露出几撮闪着清晨光芒的棕发。身上穿着不知由什么衣服改成的条纹衬衫，带着一点湿润的泥土，简单却又整洁。他盘腿一动不动坐在河边，手里握着随处都能买到的初学者钓竿。
“抱歉，先生，不过........我想这里应该是禁止钓鱼的吧？”锡兰发现男人甚至是直接靠在那个禁止钓鱼的告示牌上。
男人偏了偏头，好似是在感到疑惑。
“很久很久以前，比你爷爷辈还早的时候，我没在开玩笑，小姐，”男人说，“我就拥有这条河流，我清理了浮在河上的藻类，放进了鱼苗，然后让它像条真正的河流一样流动起来。”
男人伸出手指向河对岸：“看到那里了吗？我曾经在那里当过一段时间摆渡人。那时候这里还没有名字，我也懒得给它取什么名字——直到有一天一群自称开拓者的傲慢年轻人带着砍刀和锄头来了，然后趁我不在把我的河围起来，警告我说：此处禁止钓鱼，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