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薇拉同人：月光的指引（第8章01）(5)

“指挥官！你发过誓的。”
“唉唉，别着急，”哈桑伸手拦在尼科拉身前而后正色面向审讯台，“指挥官，请你重新组织语言。”
“......是我指使薇拉下的手。”
“嘀——”
“喂！”
“抱歉是我太激动了，但的确如此，”他低头隐藏自己脸部复杂的表情。
“哼，估计也只能是这样了，”尼科拉选择了信任，指挥官成功了。只是身旁的薇拉吐了个口型——她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也就是薇拉直接杀死的他，对吧？”
“是因为我她才这样做的，”虽然法律向来只问真相和结果，无关感情和过程，但努力辩解终归还是有点用，毕竟法律的主体是人心。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只要回答问题就好了。”
“是。”
“用的什么？”
“匕首。”
“比安卡，你把凶器拿上来吧，”他这才知道比安卡原来一直都在后排见证一切。
“抱歉，我没有收缴，这是属下的失职，”精准、客套，语气仍如机械般冰冷。
“没有底线的信任总有一天会害了你，”尼科拉一语中的没留情面，他知道这可不是什么一时疏忽——比安卡从不犯这种低级错误，但不管怎样凶器留在犯人身上还带上法庭实在不成体统，“我的经验是这么告诉我的。”

“是，明白了......”
毕竟是最放心的下属，尼科拉无需多言，所以点头转向指挥官：“把凶器展示一下。”
匕首从被衬衫遮掩的腰带间取出，血迹已经拭干。握住刀柄可能过于冒犯，握住刀身可能会被视为销毁证据，所以他索性将其放于桌上，但尼科拉似乎兴趣缺缺——他或许只是想见识见识，根本不在乎什么物证、指纹之类的：“好了，比安卡去收缴吧。”
“......”四目相视，无言，那柔润的抹茶绿因空洞而显得违和，什么都没有，给人以不寒而栗的恐惧。
拜托了，哪怕嫌恶的瞪我一眼也好啊......一刀两断，这是指挥官唯一能想到的词语。
“关于案件的事实，你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没有，”都已经满身污点了，还有谁会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呢？
“其他人？”
摇头。
“诺克提和21号，你们事先知道指挥官和薇拉的谋划么？”
“呃，知道，但只知道他们要杀人，并不清楚细节。”
“那你们......唉，算了，”尼科拉摆摆手，三头犬另两人对薇拉有多忠诚他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