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你儿子,但你的视力如果再不治疗,可能真的永久失明了。”
“是啊,你难道有什么办法?我真的想再见一次我的儿子。”
“当然啊,不然我提它干什么。”
顿时,自己犹如在荆棘遍地的田野上抓住安全绳,又如在风雨雷电下发现救援船。生之喜悦油然而生。
“跟我来就是了。”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赤着脚,径直跟了上去,扶着墙壁。
嗷!
手上的绷带被一块木板划破了,同时撕开了原有的伤疤。
“小心点,这一层还没打理。”
我点了点头,扶着他慢慢下了楼梯。
话说这建筑物是真的大,不知下了多少层,腿脚又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