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山为王】物证第五章：(5)

秦霖能做到特警支队长，不是容易的事情，他经手的案子不说上千，至少也上百了，浑身都练就了杀伐之气。此刻他站在小警察身边，小警察被他的气息压制的不敢说话，额头甚至冒出了冷汗。
“真的，什么都没说？”
“嗯，什么，什么，都没说。”
“那你紧张什么？”
“我，我伤口疼。”
“是吗？”秦霖低下身，看着小警察，一双眼睛紧紧看着小警察的表情：“真的，是这样吗？”
“秦，秦队，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那为什么在你被捕之后，王一博就失联了？”
小警察紧张的咽口水，不敢看秦霖，额头冒着冷汗，秦霖直起身：“你也是警察，你应该知道卧底的重要性，也该明白卧底要是暴露失联，代表了什么，你为了自己的安全，出卖了我们的战友，我说的对不对，”

最后一句话秦霖加大了音量，小警察心理防线全部崩溃，他跪在床上：“对，对不起秦队，我，我……”
“现在你再回答我，你到底说了什么？”
“我说了王一博是警察，我，我告诉了那个人王一博是警察。”小警察哭着喊出来，抬头看着秦霖的眼睛，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伸手拉着秦霖的衣角：“秦队，秦队，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什么都没说的，是那个人带着王一博来见我，我看着王一博眼熟，后来想起来在警局见过。那些人他们打我，我，我没忍住，太疼了，真的太疼了，我没忍住，就说在警局见过王一博，王一博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