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泯】他不是鱼 00（人鱼舟x双星泯）(4)

“至始至终，你我都是计划的一部分——包括孩子。”
穿着白色大褂的张泯似乎与周围那些围观的人没有任何区别。他们的衣服是白色的，墙壁是白色的，地面是白色，人鱼觉得阵阵雪花从眼底涌了上来。
“不是的……你买了小岛，你说要带我回海里……”人鱼摇晃着自己的头一下一下用力地眨着眼，尽可能的保持清醒，让自己不至于在剧烈的药性中失去意识。
“那个岛只是四海集团的一处地产而已。”
“你是想告诉我……一切都是作戏。”
人鱼的瞳色终于彻底变成了浓烈的紫色。
“如果只是想要研究的话，你哄哄我呀，你说些好听的话，”人鱼的指甲不知何时变得又尖又利，只是作为武器他却没有指向对面的人，“我什么不能给你呢……”
周围黑色制度的保安们带着盾牌挡在了张泯的前面，防着人鱼暴起伤人。
“嗯！”人鱼的闷哼声和周围人吸气的声音，让张泯意识到了什么。他惊慌地回过头，人鱼已经把指甲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小舟——”
张泯扒开挡在前面的人，大步跑向人鱼按住了他试图插的更深的手。
“赵！泛！舟！……你这是做什么！”人鱼的血顺着张泯的手漫延下去浸湿了他白色的袖管。
“我可以把心都给你。”
张泯制不住人鱼继续深入的力气，低吼道：“你是最后的人鱼了！”
人鱼听到这句话停下了动作怔在了原地，回过神，死死咬着下唇把自己的指甲从胸膛拔出来，白皙的胸膛绽放出血色的花朵。
人鱼咳出血沫又自己咽回去，他低低地自嘲着笑起来：
“所以你过来，只是不想最后的人鱼死了，不想Renascence计划被迫停止。”
人鱼抬起了手伸向张泯头的方向，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捏断人类脆弱的脖颈。
张泯同样知道，如果人鱼真的动了杀心，自己逃不掉的。所以张泯没有躲，任由人鱼锋利的指甲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