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自述》(2)

序幕：破碎残缺的支线一、大鹅
首先认识我的人提醒一下，这里的大鹅不是一个人，而是真正的一个大鹅。
在我残缺的大脑中，有一只比我大，比我高，雪白的鹅，后经证实。
印象中与他相处的片段只有五分钟：我站在池边的草丛将卡住大鹅的树枝拔去。无了。剩下的多为父母或长辈的回忆：长到父母膝盖的我，骑在我的“白马”上，可以算是飞驰，我想这会是我这一辈子唯一只属于我的活物坐骑了。可能你无法想象一个孩子不满半尺的小手抓住鹅命运的喉咙，在院子里飞驰的情景，我也无法想象。但是通过常识来讲骑一只雪白的鹅肯定是没有骑一只雪白的马来的帅的，可这辈子能骑到鹅，也算是我炫耀的奇妙资本了。我本想多写一点。多想象一点与它飞驰在院子里的美妙情景但实在一点记不起来。
后来他死了，他本不会死，家人本抓不到他的。我喊的、我抓的。那年我两岁多......
听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