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看中意的女人，就邀请她跳舞(4)

杀不好就是这样，麻烦自己。拉普兰德挡在德克萨斯身边，被喷了一脸血。猪渐行渐远，德克萨斯掏出烟递给她，拉普兰德接过来抽。十六点，牧师敲四下钟，鸽子飞起来，很多羽毛落在谷堆上，老太太刚收拾好的谷堆，潮湿，有泥土和麦子的香味。
拉普兰德抬起头说，也许以后会去什么地方，喝便宜的酒，抽不带血的烟卷，看很多漂亮女人，不必再看杀猪。
吃橘子吗。德克萨斯问。
拉普兰德半夜爬上德克萨斯的阳台往里看，德克萨斯正打算出来抽烟。
拉普兰德说，需要你帮个忙。
德克萨斯说，我不杀女人。
拉普兰德说，怎么办，我也不杀。那给我一支烟吧。
德克萨斯给了她一盒。
拉普兰德接着说，她父亲是西西里最好的烟草商人。
德克萨斯问，什么时候动手？
拉普兰德说，你真的好没有原则。
拉普兰德领着她在集市上绕圈，绕到傍晚，从偏僻的精致花丛墙边翻进去，躲过仆人，踩着排水管爬上二楼，烟草小姐坐在床上抽烟。

拉普兰德问，你们家烟放在哪里。
烟草小姐说，你见过贩毒的自己天天吸吗？
拉普兰德说，也是。
烟草小姐说，在书柜上，有三盒。
拉普兰德说，三盒太少了。
烟草小姐说，谷仓里还有一些古巴大雪茄。
拉普兰德看着德克萨斯，德克萨斯说行。
拉普兰德说，我每天都抽你们家的烟卷，谢谢你。
烟草小姐说，没事，求你快一点。
拉普说，我偏不。她划过大动脉，血喷出来，小姐头歪着掉下来，剩一层皮连着脖子，死的很惨。
德克萨斯问，你引以为荣的干净呢。
拉普兰德说，他家的烟实在是太难抽了。
她们绕去谷仓，谷仓堆满刚收好的麦子，潮湿的要命，只有傻子才会把雪茄放在这里。
德克萨斯停下。你究竟带我来干什么。
拉普兰德说，我想告诉你，有时候干净并不是必要的。
德克萨斯问，那什么时候必要，什么时候不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