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只是幻痛。
虚弱的身体在痉挛中只能拼尽全力榨取着每一分能够摄取的空气,可喉间依旧溢出了嗬嗬声,逐渐涣散的意识开始渴望解脱。
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一双纤瘦的手臂将他仍在抽搐的身子略微扶起,同样冰凉颤抖的双唇印在了他的唇上,舌头撬开了不断叩击的牙齿将含着的水与药渡入。呛咳声中头被拖的更高,帮助着他进行吞咽。
因为难抑的痛楚产生的一切声响都在逐渐平息,他带着疲惫沉沉睡去。而那个帮助他摆脱了这一切的人在做完这一切之后直到现在才重新积蓄了些许力气,颤抖的手摸索向床头,又一次将药物与水放入口中吞咽入腹——这一次是三倍的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