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女友叫我救她爸爸？】赵虎传(2)

至寨，赵虎暴怒，愿与官兵搏命以报伤母弑兄之仇。堇阻之，自言此乃贼人宿命，不可怨人。虎遂失声痛哭。
堇卧床不起，命虎自谋生路。虎不从，愿反哺以报其恩。自其年，虎占商路，劫来往行商，至寨，则欺堇曰乃城中工作所得，堇不甚欣慰。
虎占商路，虽有蛮力，然双拳难敌四手，来往大商皆难劫取，小商又不忍相欺，数日难进斗米。某日，于林中见有商队，跃而欲劫之。此队甚异，唯有一老人与一女子，引数匹瘦马。虎不忍欺其弱小，方欲放行，女子乃破口大骂，言赵虎泼皮无赖，无耻小儿，郭楠之最，有手有脚 ，不能自立。虎暴怒，举刀相向，视其长相，实乃：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颻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
虎见其长相，方有迟疑，女子举剑相向，虎慌忙防守，竟落下风。女子剑术犀利，屡刺赵虎弱处，虎凭蛮力硬守，又恐失手伤之，难尽全力，渐不能敌。虎怒，使全力，刀风凌厉，如闻虎啸，战至相持。
忽闻老人喝曰：“蓉儿住手。”女子收剑相退，虎难收其力，往侧一劈，竟碎巨石。老人拜曰：“少侠神力，吾等难敌，愿以钱粮买路，不知可否？”遂取一布袋，内有碎银，女子面赤，似欲争辩，老人以目止之。

赵虎强笑曰：“颇是这黄毛老儿识相，小女子，下次再遇你虎爷，便绕着走罢！”夺其银袋，遁于山林，不敢久留。是夜，买公鸡活鱼侍堇。
自此日，虎日夜磨练武艺，堇既不能动，师山间豺狼虎豹，观摩其形状，揣度其姿势，自悟杀招十二式：虎吼、豹扑、豺掏、狼咬、蛇缠、熊拍、鹤啄、鹰翔、鱼潜、虫跳、鹿顶，马蹬。既习此招式，劫路得心应手，屡破大商。人皆知此路有强贼相占，不复敢往，路上行商渐少。虎不愿远离，难离此道。
幸有老人女子之队，屡行此道，至则与虎相斗，虎虽习杀招十二式，女子亦进步神速，习越女十三招，两人屡战屡平，皆以老人交路费为止。久之，虎知其姓名，老人名博古，女子名博蓉，乃能川行商。
平义初年，天下大旱，途有饿殍，能川再无行商。虎无人可劫，忍饥挨饿。是日狩猎于山林，欲捕兽侍母，忽觉树上有响，抬首视之，乃博蓉。博蓉掷一粮袋于地，内有粟米数石，蓉曰：“吾父于乡里赈灾救民，无心顾汝，命吾携粮救汝小命，还不拜谢？”虎虽惊，仍不屑曰：“大丈夫岂受人施舍？”蓉大笑曰：“既如此，何故受吾等施舍多时？”虎辩曰：“此乃吾劫道所得，汝等花钱买命，何言施舍？”蓉曰：“汝可知吾父曾拜右上将军？吾父之力，虽有百人亦可败之，何故惧汝？此前所予，皆施舍也！”虎甚惊，正欲狡辩，蓉使轻功相离。虎思索再三，携粮归而侍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