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你不能飘》（19～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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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酉时初刻，月已落了中天，徐府上下点起烛火，守夜人的更声悠长而有力，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浓黑的夜色。
徐珂修习的是寒冰白月心法，这样的夜色本该是祭炼心法的最佳时期，可惜他苍白的面庞遥遥望着逐渐黯淡的月色，心里隐隐有了不安的感觉。
一道黑色的人影逐渐从阴影中现出，正是本该畏罪潜逃又断了一臂的黑衣管家徐牧蓉！
“错不了，那四个孩子是带着颜族的交好之心前来的，只不过，他们站错了位置。”徐牧蓉脸上现出狰狞之色，“颜族的诚意，如果只是便宜了对手，那还不如不要。怎么样，要我去杀了他们吗？”
“四妹。”徐珂摇了摇头，徐牧蓉知道通常这样的称呼意味着徐珂是认真的，“我保下你，不是为了让你去破坏规则的。”
徐牧蓉耸耸肩，意有所指道：“随你，不过我一定会有光明正大动手的机会的。我可以感受到，为首的那个人，那个叫颜归的小姑娘，不会保持中立就此作罢。她很好强，而且喜欢冒险，自以为光凭理想化的推算就能算准一切。”
“很像你年轻的时候。”徐珂总结道。

“不错，所以，姑且相信我一次好吗？相信我……作为女人的直觉。”徐牧蓉慢慢靠在了徐珂的身上，神色凄婉，“还是说……尽管相伴多年，我在你心里还是如此不堪么？”
徐珂笑容一滞，腾出一只手慢慢将徐牧蓉搂过来：“好吧，我投降，你想做什么，放手去做吧，只是――”
“唉，我知道，祸不及家人，不能乱杀局外人是吧。”徐牧蓉轻轻推开徐珂，然后身形一晃，慢慢匿于黑暗，“真是啰嗦。”
空气中，隐隐有一句带了分戏谑的抱怨声飘荡。
“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哦，莫要忘了咱母亲的话――滥施仁慈是会害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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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颜归不由一乐：“好老套的台词啊，就，就算装傻好歹也换个新鲜点的词语嘛。”打诨插科好像可以让她放松许多，说话也利索起来。
徐牧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颜归友好地微笑：“简单来说，就是我们颜族愿意支持你获得家主之位，首先你需要的毒药可以由我们来提供，保证没人发现是你的手笔；第二，你之所以目前陷入弱势地位，是因为抢了城主的上品灵宠被告发，声誉一落千丈，这点不利因素事后我可以帮你抹除；最后我保证我可以让徐家在你的手里辉煌起来，怎么样，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