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后来的后来｜段宜恩(4)

“丫头……”段宜恩声音苍白无力，带着让人难以忽略的抖，“我疼……”
——
审讯室的门打开，被带进来的，是戴着手铐的老大，见你一身警服的坐在对面，他笑得苍凉
“我怀疑过你的”他依旧笑着，眼中却无半点光，“但他从来就没怀疑过你半分，我待他如亲弟弟，所以连带着你也关爱半分”
“他个傻子，到最后还在保护你，不过也好，没让他看清你的身份，他也不会难么失望和难受”

“你自认无情冷漠，却没想到对他真动了情”他抬眼看你，脸上尽是嘲讽，“小警官，你输了”
接下来的审问，你一言不发，强迫自己去冷静地分析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最后一个问题”，在你走出审问室前，他问
你站定，没回头
“子弹打在他身上，你疼吗？”
问出来的话，回荡在房间里，随后是更深的寂静
然后你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冷漠又淡然
“没打在我身上，我哪来的疼”，你说